父亲那日来看她两次后,就再不见来了,她不知为何,也没有问。 初秋的风,带着凉意,人在风里坐久了,心也变得凉了。 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老鸹,嘎嘎地嘶叫着从院子上空飞过,那凄惨地叫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赵雪樱僵硬地仰起头,循声追望着那只黑色的鸟儿,直到再也看不到。 “连翘。”她突然叫道。 连翘上前一步。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