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漠北待了几年,甚少听到谈论子嗣之事,更不知和亲公主不能有子嗣。 陆芷沅偏过头望着随马车摇晃而轻轻摆动的窗帘,没有回答她。 关羽舒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咬着牙,攥紧成拳的手重重地锤着自己的腿。 陆芷沅听到沉闷的声响,回过头见状,愕然道:“你打自己做什么?” “太憋屈了,在这上阳城实在是太憋屈了。”关羽舒咬着牙,双眼发红地盯着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