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昙摇摇头,直言不讳道:“华侧妃的身子状况你们也清楚,湿寒侵入肌骨,胞宫受药物迫害,这两样造成的损伤,是不可逆的。” 祁渊眼帘垂了下来,眼眸中闪烁的光芒也消失了。 陆芷沅把他的失望黯然看在眼中,放在桌下的手悄悄伸过去握住他的手,向他温颜一笑,然后对许子昙道:“那药物我已停了许久,身子也恢复不了吗?” 许子昙道:“药物是停了,但已受到的损伤是无法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