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宫里的心经要好一些。”祁渊伸手指着匾额,身上的玄色暗纹貂皮鹤氅展开,不着痕迹地挡住陆芷沅。 他道:“匾额上的字秀丽端庄,而心经的字虽与匾额的是不相上下,但末尾收笔时却有着明显的个人风格,更显生动俏皮。” “末尾收笔?”建昭帝有些疑惑,他虽日日看心经屏风,却没去留意末尾收笔是何样的。 祁泓也在细细回想,他往日看到陆芷沅的字,末尾收笔是否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