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沅把在应州被挟持一事大致告诉了楚珮容。 小巧的铜錾花瓜棱手炉搁在她的手上,她在手炉里加了一点梅片香,炭火的热气熏上来时,梅片的香气也跟着飘出来,那清幽的香是淡淡的,几欲察觉不到。但就是那若有若无的淡香,所到之处,都留下了痕迹,就像在梅树下走过,沾了一身的花香。 “殿下待妾身如此,便是有再大的心结,也会放下了。”陆芷沅的声音平平的,仿似在说他人之事,她抬起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