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春正要吹熄床边的宫灯,听着她这没头没脑的话,有些茫然,“什么错了?” “欲擒故纵。”陆芷沅道,看到闻春并未想起,她也不想说了,转身向里躺着。 祁渊刚向她示好时,她曾说过想用欲擒故纵之法,让祁渊对她多点眷顾,可这段时日接触下来,她发现祁渊本就是桀骜不驯的性子,怎会被她擒住。 她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昨夜已经惹恼他了,也不知他还会不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