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次。” 祁渊沉默了下来,眼帘耷拉下去,浓而密的黑睫遮住他的眼睛,让人瞧不出他的神情。 陆芷沅手撑着软榻,手指悄悄捏紧榻上铺的绒垫,克制住自己一再想把腿从他手中挣脱的冲动。 似乎是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陆芷沅终于忍不住道:“殿下,可以了。” 祁渊抬起眼帘,看着她紧绷的神情,松开了手,陆芷沅赶忙把白绫裤和素绢裙拉下。 茗玉端来水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