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傲的头颅,不容易啊! “青源,你自己来处理这件事情。” 余尘然不能为陈青源做主,说完这话,靠在了椅子上,置身于外,品几口茶水,瞧个热闹。 陈青源注视着手里的血契之书,变得严肃。 刚刚内心的震惊与慌乱,莫名消散,不知去了何处。 认真起来的陈青源,眼神异常平淡,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几分。 “啪嗒”一声,陈青源将血契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