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迈过了门槛,扫视四周一眼,南宫歌发现没有落座之处,站在小院的中间,含笑而视。 “若不嫌弃,就在这里吧!” 鲁南弦将一个表面粗糙的木凳搬了过来,其鬓角有了白丝,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看起来上了年纪,略显苍老。 “当然不嫌弃,谢谢。” 南宫歌拱手道谢,没有一丝迟疑,落座于木凳之上。 不管怎么看,似南宫歌这般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