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这个话，不会太讨郁陶欢喜。

但，他宁可说实话，也不想再骗她：“四年前，对我下手的，其实是两拨人。在拘留所里捅我的人是言谨瑞那边派过来的，你应该查到过了，但另一波人，我始终查不清楚是谁......”

“这时候，还得谢谢路悠远给你提的那个醒，也让我真正意识到，有时候最意想不到的往往才是真相，或许，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确实有一个我所不知道的，且能威胁到我的人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