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樱,看着夜幽伶, 至少, 她们曾经得到过, 男人有机会,聆听过她们的心意。 而自己呢, 夜曦媗紧抿着玉唇,怀抱着昏厥的叶汐樱,又将藕臂揽向了瞳孔晦暗无光的夜幽伶:“妹妹,我知道你很难过。” “但先不要难过。” “纪念他的最好方式,便是将咱们亲爱父亲的头颅,丢入这黑暗冰冷的深渊。” 夜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