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她难得地放软了语调:“就像你说的,我现在挺紧张的,所以反应就大了些,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我理解!”

郁陶却在他说完这一声理解之后,眼神又渐渐冷了下来。

她扭开头去,又不肯看他了。

不是她对这位太过苛责,只是她一点也不相信他能理解。

就算他是真正的言寄声,在失忆了之后,又能对一个从来没有印象的孩子有什么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