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语气淡淡地没什么情绪,但这样的平淡,反而代表着他已在隐忍的边缘。

郁陶装作没有听懂:“我怎么了?”

“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算得那么清楚?”

“饭钱的事?”

郁陶浑不在意地道:“亲兄弟还明算账,你是个商人,这个道理不是比我还懂吗?”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怎么了,我好像,越来越不了解你了。”

“抱歉!我想你说错了,你不是越来越不了解我,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