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郁陶肚子里怀的,其实是他的亲骨肉。

所以,她还是坚定地说:“没有了,我发誓!”

那一刻言寄声的表情,复杂得沐雅在许久之后想起来还心惊。

他像是看着她,又像是在透过她看着一个陌生的,完全不认识的人。

那目光沉稠,刀片一般剐在她脸上,身体上,足足两分钟之久,言寄声收了眼中锐芒,平静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支录音笔:“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言寄声走了,沐雅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