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一会儿心绪,冷静之下,汪文迪才道,“不对,诸怀不是鼓手底下的妖将吗?顒为什么要保护对手的下属?” 天马一脸不解,显然是并不知道答案。 他又接着问道,“前面还有路吗?” “没有了,”它答道,“这条路前面就到头了。” 汪文迪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沉声道,“走,返回。” 它也不问,兀自跟上,调侃道,“之前你分队的时候,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