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倔强的脸,跟着道,“既然要去,就避不开。” 她抬眼回望他,沉吟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清楚……再等等,起码现在,我还没准备好见他。” “为什么?”他眼中刮起一阵凛冽的寒风,似乎要蛮横、强迫的让她把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层层、一点点揭开,鲜血淋漓、痛苦万分也好,他要她说出来。 “不知道。”她不耐烦的垂下头,捂住脑袋。 瞿星言眯了眯眼,抿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