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梅鹤鸣、程玉霜二人对他皆有师恩,更是忘年之交,接连遭此横祸,他怎能不怒? 他起身叩到面色哀痛的高玉绳跟前,笃定道,“父亲!孩儿不要再继续窝在学堂里头学些没用的文章!也不要再学戏!” 笑话,谁不知道这是幌子?可敢于反抗之人,却是少之又少,无论何时何地,受苦的总是弱者。 高玉绳沉声道,“你要做什么?” “孩儿要参军!!”高槐夏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