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折叠,还是一片有厚度的镂空叶子。 她打了个哈欠,好像变得十分困乏,道,“快要入夜了,妾身这便告诉二位,阵中需要当心的事情,以及阵眼所在。” “从这儿的大门走出院子,一直往左边走,走到最后一个院子,明流火就在那间屋子里,这是开门的钥匙。” 说着,她把桌边的剪刀递了过来。 待到汪文迪接过,她强调道,“路上无论遇到谁跟你说话,不要搭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