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明白吗?”瞿星言眼如沉江,道,“真正令你痛苦的,并不是输给他这件事,你仔细想想。” 一阵夜风掠过,熊巍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他再次开口时,语气里少了些许悲伤,但痛苦却更多了,像个霜打的茄子一般,道,“真正令我痛苦的,是我无法将昔日的好友拉回正途,又在失败中看见我毫无进步。” “瞿哥,以前,我和他,关系真的很好。” “好到……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