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河愣愣的让了条路,毫无恶意的傻笑着挠了挠头,道,“少爷,你方才唱的真好听。” 他小麦色的肌肤被窗户外透进来的阳光镀上一层温暖的颜色,让人觉得他更加憨厚可靠。 高玉绳离去的步子慢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别人的夸赞, 他低了低头,鼻子发酸,小声问道,“真的吗?” “真的!” 沈山河给予了由衷的肯定。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