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胸腔中挥之不去的三恨,个中滋味,自是非亲历不能体会。 一阵吵嚷的声音由远及近,跑来的是几个家丁打扮的人,大声叫着,“找着了!高班主怎么跑这里来了?我们大人等着听您唱戏呢!” 谈不上恭敬,还有些狗仗人势。 他的手不自觉的握紧,麻木出声,“听戏?” “吾再不为那狗官唱曲!” 此声怒吼豪言壮志,甚至时至今日,他还能在脑海中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