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他准备了这么多东西,是骡子是马,总该拉出来溜溜了。”汪文迪不以为然道。 瞿星言想了想,不禁问道,“刚才高槐夏所说,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汪文迪回过身来直视他的眼睛,“担心?我要是信了他说的话,那我脖子上这个东西就不叫脑子了。” “我有眼睛,我相信我自己看见的东西。” 深夜。 汪文迪兀自出了奈落之处,手里握着那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