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边一幅已经完工的百鸟朝凤图,尤其那凤凰所展双翅上染上了些许朱砂色,更得她心意,便开口问道,“这画什么价?” 身边拥挤的感觉跟着松泛了一些,原来是瞿星言和熊巍站到了左右两边。 那青年头也不抬,半天才答了一句,“我的画只卖给懂画的人。” 他的声音有些干哑,像是许久没说过话了。 “什么话,懂画的行家哪会来买你这路边摊的画?”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