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便竖立着医圣庙的大门。 若是再眼尖一点,就能看见有个人斜倚着长柱,为极其庄重的朱砂红添上了一抹黑色。 “瞿星言?”距离一近,陈月歆便将那人辨认出来,她挑了挑眉,问道,“你怎么没走?” 他没答话,但衣服面上凝结着露气,表明了他在外头一直等了一夜。 “你不会在担心……?”汪文迪解决了章霏霏的事儿,语气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一些,挖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