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并没有少任何一件东西,二楼也是如此。 几个房间一片狼藉,办公室中,那个书柜更是被打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弗翁心理学大奖最年轻的获得者?” 格蕾迪捡起了地上的照片,略带诧异的看着秦然。 很显然,这位‘弗翁’在心理学界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以至于半个外行人都熟知对方。 接着,格蕾迪想到了什么。 “怪不得你会不在乎能够用钱弥补的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