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无奈的一耸肩,然后,马上又追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顺藤摸瓜的找到那些家伙,大干一场吗?” 话语间带着一种逃脱束缚的兴奋。 秦然看到了酒馆老板娘嘴里的香烟猛地燃起,而且,向后燃了一大截。 再次的向自己的好友默哀了一次后,秦然摇了摇头。 “没用的。” “那些人不会知道更多。” “那个家伙虽然自负,但他的自负是建立在他自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