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只是一个木质的门和门框,即使是铁质的,也一样是不堪一击。 木门和门框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后花园的花坛中,秦然的目光则是锁定了倒地不起的劳尔。 这位将全身都包裹在风衣、绷带中的人,此刻正躺倒在地上发出了痛苦的。 在他的小腹处,一把插在那里。 整个人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 至少,面对秦然的问话,表现的很是迷糊。 “劳尔?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