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数,若想让人死得悄无声息,也不是难事吧?这您不是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吗?” 邹太医坐在地上,听到这话神色变了又变,始终没有缓过神来。 这时候乔忠国又乘胜追击道:“邹太医,我乔忠国所言并非空穴来风,而且敢对您坦言,也算是将脑袋拴在裤腰上了。” “在下今日所作所为确实卑鄙,却也实属无奈之举!因为我乔忠国绝不容许大雍朝的正统旁落,也绝不容许北国人再沾染我大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