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尽数敛下了。 “罢了,往事休提。” “乔大人,我只信您,若是换作任何人站在我面前,我都是不可能开这个口的。”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很是诡异,您当是听书听戏都行,但是请您务必要听我说完,可以吗?” 乔忠国听到这里,便知道孟谷雪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的,于是他也神色凝肃地点了头。 “公主但说无妨,臣洗耳恭听。” 孟谷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