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瀚池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一股无力和僵硬感便缓缓弥漫全身。 他心头猛地一骇,迷药!? 虽然心中惊疑不已,但谭瀚池尚能保持住一份冷静。 他脚软之下连连后退,却冷静地倒向了桌椅所在。 腰间一抵上桌角,他便紧咬舌尖,用尽最后的力气提起桌上的水壶,囫囵全倒在了自己头上。 四月的天气,夜晚还冷嗖嗖的,这一壶冷水灌下来,谭瀚池瞬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