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而是坚信我们能欢喜走到白头。” 谭瀚池说得真心实意,甚至抬步走上前去,站定在了屏风面前。 “左小姐,你是极好的姑娘,是我该忧心的。” “在我心底,你值得一切最美好的东西,我以后会努力给你的。” 他将手覆在屏风上,贴近了那个微微颤抖的身影。 左安宁听到如此温柔的声音,听到如此抚慰人心的话语,忍不住泪盈于睫。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