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 “谢谢你如此坦荡,愿意同我说这些话。” 见左安宁在那头有了拭泪的动作,他心头微微一紧,忙接着开口: “左小姐是兖国公府的嫡小姐,身份尊贵,你可嫌弃我是一介布衣出身?” “自然不!” 左安宁回应得很快,她从不曾以出身评判过任何人。 谭瀚池闻言嘴角轻扬。 “左小姐,人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亦不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