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悟性不够,难以解之。” 顾判对此并不是十分在意,听不懂就听不懂吧,其实他自己也不是太懂。 不过无所谓,反正对于这种云遮雾罩的经义之言,只要结合实际情况能忽悠得通,那就足够了,真要有人头铁非得从里面参悟出来什么通天大道,那他也得敬那人是条汉子。 又闲谈了几句之后,顾判把玩着手上不惧火烧的那块东西,似乎是有些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澜老先生远道而来,想必是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