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望着对面远处,那一颗被燃烧鬼面和纷乱线条围拢在内的头颅,很是惋惜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那个还在说个不停的脑袋已经完了,甚至不需要它再行出手,也绝无幸免之理。 但它的惋惜并不是在惋惜对方,而是在惋惜自己。 不仅仅因为在刚才的一记对拼中它受伤很重,几乎都要被伤到了根基,更重要的是,它这具被他以指尖抚摸刻画,拥有了些许模糊知觉感觉的身体,已经到了支离破碎的边缘,再难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