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喉啊,我还是第一次从你口中听到了关于恐惧的诉说。” 姽婳低低笑了起来,只不过那对眸子里却殊无笑意,“对于这个问题,我一直都没有得到答案,甚至还因为思考它而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什么问题?” “计喉啊,你说,什么才是我,什么又才是你呢?” 她抬头凝视着篝火上方的虚影,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若是我的记忆不曾恢复,你自苏醒后也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