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探子都长长呼出一口浊气,一直紧绷的心弦也缓缓放松下来,稍稍放缓脚步朝着战马所在的位置而去。 “等一下!” 只有朱昝的表情依旧阴沉,他先是喝住了疲惫不堪的属下,然后眯起眼睛看向了四周。 “老曲呢?他人在哪里?” “老曲!” “老曲不见了!” “大人,这里有血迹” “这是老曲的佩刀,已经断成了两截!” “刀刃上全是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