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低头将目光落在了顾判挂在胸前的铜镜上面。 “吾名鹤藜,不知这位同道前辈如何称呼?” 这家伙,还真的是有趣啊! 光看下面,倒是个白衣白裙的窈窕女子,但若是再加上那根纤细修长到不像话的脖子,以及上面的那颗鸟头的话,无论怎么看,都别扭到了极点。 尤其是从那个尖细的鹤喙中发出来的清脆女声,更是把这种别扭感觉扩大到了让人难以忍住的程度。 顾判忍了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