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临大敌的异闻司众人,项府三夫人却仿佛没有看到一样,目光越过他们看向了更远的地方,脸上的表情似悲戚、似茫然,没有一丝血色。 “项郎,是我害了你啊!” 她忽然哭了,两行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顺着面颊落入唇角。 “鸟呢!?” “鸟在哪里!?” 烈阎完全没有把她当做是一个悲伤哭泣的弱女子,一手持刀,一手紧扣着那柄短匕,声音比呜呜吹过的寒风都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