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屏夏郡守的质疑,烈阎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仿如入定老僧般不发一言,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喝茶。 屏夏郡守又坐了片刻,盯着这位身在屏夏郡内,却又不受他节制管辖的烈参事看了许久,再次发出一声长叹,起身缓缓离开。 就当他已经走到门口时,忽然听到身后响起一道疲惫沙哑的声音。 “老郡守,此事非是在下不想说,实在是暂时还不能说,而且说之无益。” “说之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