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更烈。 不多时,他们便熏熏然欲醉,舌头越来越大,话也越来越多。 老学究依旧保持着最开始坐下来的那个姿势,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似乎在听,但却又像是睡着了。 “呃!” 正吹牛到兴头上,一个更夫忽然转头看了眼沙漏,便哎呀一声站了起来。 “怎么不说了?” 老学究微微抬了抬眼皮,看了那更夫一眼。 “沙漏走完了,已经到四更天了,我们必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