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咕咚咕咚将茶水一饮而尽,这才用近乎呆滞的语气道,“回先生的话,西纶镇就是没有了,那里现在就是一片野外荒地,连房舍街道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留下。” 顾判赏了那名家丁一锭官银,让他下去休息,等到屋内无人后,他捏住了自己的眉心,开始梳理突然间变得更加混乱的思绪。 按照他说的这种情况,西纶镇还真的只能用没有了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