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利斧……砍伐……火焰……灼烧……痛,痛啊!” 然而这道声音又突然消失不见,仿佛它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许久后,沙哑艰涩的声音再度响起,“白漓,是你,你压制了蒲濂的呼救,吾想知道,为什么?” “蒲濂呀,不听从吾等之前定好的捕猎计划,擅自驱使那些人,进入这里,这是蒲濂自己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