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自责。 殷念在她心中一直强大,令人觉得很安心。 可她怎么会忘记了,殷念也是肉体凡胎。 “我是不是太想当然了?”她有些难过,转身朝离的最近的玉呈询问,“我只是觉得,她和寻常人不一样。” “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画萱沮丧的低下头。 玉呈右手拨弄着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