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反倒是觉得有个人在这里说这些话挺好的。 因为她是母树,而且没了情丝后,她更看重自己绝对性的威严。 久而久之,大家对她就都是敬畏,不太有人敢在她面前说这么直白的话了。 “你说的有道理。”母树很快就想明白了,并且直接选择了最有价值的选择,“那你来安排吧。” “记得用别人的身份。” 母树轻声说,“接下来这段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