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几年啊?他待你好嘛?” 连珠炮弹一样的提问。 此人面色涨红,半晌答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殷念的剔骨刀就抵着他的肩膀。 “不说?”殷念轻笑一声,抬起刀就要扎进去。 “是朋友,我们三岁认得!”他立刻大喊出声,“一直到长大,我们诈死为止,都在一起修炼,一处用饭,一起,一起生活。” 数个‘一起’,扎透了殷念的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