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这一半的身躯是被烈火灼烧掉的。 听阮倾妘说,当时弟弟应该是烧伤一半的躯体,可烧伤却不应该是这般一半躯体都化成了灰烬的样子。 “这就好像。”画萱怔怔想,“好像燃烧了一半的蜡烛。” 这个想法刚从心底掠过,耳旁就传来了阮倾妘悲痛到难以发声的气音,轻声却锥心震魂,发着抖,“你们把他做成了蜡烛。” 阮倾妘的一只手死死抓着阮琴的衣领,双眼血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