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琴僵着一张脸,即便是听见小辫子老师这般先是疾言厉色而后又带着几分恳求哀求的话,也没有半分动容。 “他身子不适。”阮琴依然紧闭着眼睛,盘坐着修炼,“弟弟的身体不适,做姐姐的也知道这事。” “狗屁的身体不适!”小辫子老师猛地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木桌上,“小时候生下来体弱那也就罢了,如今好吃好喝的供着,难不成连半日,不,三个,两个时辰!两个时辰都抵不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