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磕的越来越多,一路留下来的圆变得越来越大。 甚至有几个已经将前头包着额头的那层肉都磕碎了,磨没了,依稀可见里头的森森白骨。 但那些人却依然在砰砰磕着。 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可他们的惨叫声却像是无数声音尖锐的兽类在扯着嗓子喊。 化成了钉子钉进众人的脑袋里一般难受。 画萱更是看着他们一步步的磕着头过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