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是很可悲吗?” “你看,像我。”少年指了指他自己,“假设母树让我现在杀了你,我也不会杀你的。” “即便是刀架在我脖子上。” “也不能改变我的想法。” “这就是我自己,谁都无法改变我。” 他瘦弱无比的身躯此刻像是钉在光里的一根清脆纤竹,已经被风吹的七零八落,可底下却有深深的根须绵延数里。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