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跪下。” 母树声音不重,不是责罚。 但殷念还是愣了一下。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让她跪下? 可扭头一看,母树雾中的神情,哪怕有些模糊也能看出十分认真。 殷念深吸一口气,双膝跪地,老老实实的将手放在了膝盖上。 只是眼睛还咕噜噜的转动着,左瞧瞧右看看。 母树两手合十,口中开始念叨着一些殷念听不懂的